以石命名的黃石,地處幕阜山脈和大別山脈礦物富集區,已發現各類礦石53種。名貴的有孔雀石、方解石、魚眼石、菊花石;普通的有石灰石、大理石、鐵礦石、硅灰石。讀懂了黃石的石頭,就真正地讀懂了黃石的奇妙獨特和博大精深。
1973年發現的銅綠山古銅礦遺址,實際上是一部關于黃石石頭的歷史。哪里有石頭,先輩們就把古巷道延伸到哪里,再去耕耘、播種、收獲,延續生命。有了這種指向,這里的黃石石頭不再是靜止的物象,而是有關一種生命的意蘊和靈性。石頭就在銅爐深處綻放出花朵。在浩大的花事中,催生了編鐘,金石之音,恍如天籟;催生了銅鼎,牢其基業,國泰民安;催生了青銅劍,淬如芙蓉,燦若列星……
精美的石頭會唱歌。不論哪一種類型的黃石石頭,都應該當作一個個獨具個性的生命形態來讀。孔雀石超凡脫俗,又幻化無窮;藍銅礦青翠交輝,耐人尋味;方解石晶瑩剔透,又五彩斑斕;魚眼石淡抹暈彩,又靚麗逼人;黃石玉似玉非玉,扣聲悅耳;菊花石一菊一璧,一花一石,菊石合一,在風恬浪靜中,見人生之真境,于味淡聲稀處,識心體之本然……
黃石石頭還懂得用時間轉換成長。在時間的刻度上,生命可以得到經營和提升,可以改變一些天定的命數,平凡的石頭可以歷練成不平凡,黑白石頭可以演變成奇石異寶。時間是匆迫的,永遠在大地上行走;石頭是靜止的,把世界的謎底和宇宙的謎語封存在她們的內心和紋理中。就在這莽闊的動與靜之間,世界產生了,哲學和詩歌產生了,青銅文化也產生了。
黃石的摩崖石刻,是一段凝固的歷史,記載著興衰更替,銘刻著榮辱得失,在血與火中熔鑄成永恒的話題;是一首主體的詩歌,禮贊著文治武功,流溢著奇情異彩,在山與水中升華成不朽的絕唱。黃石的摩崖石刻,楷、草、隸、篆俱全,或行云流水瀟灑自如,或蒼勁有力渾然天成,或厚重凝練老到持成,或清秀雋永玲瓏雅致……優美的線條,分明的棱角,富有變化的方塊,詮釋著藝術的真諦。當我面對著飛云洞口欣賞元結的《異泉銘》時,體驗到意氣超拔的凌云健筆,頓悟出這位被柳宗元推崇的散文家“道達情性”的深刻內涵;當我把目光投向孤峰昂舉、懸崖如削的半壁山上的摹刻“鐵鎖沉江”、“東南半壁”、“楚江鎖陰”時,東吳大將甘寧、唐朝節度使楊行密、南宋英雄岳飛、元代紅巾軍首領徐壽輝、明末清初的李自成,與其說這些俊杰在冥冥之中遇合,不如說這是一個心憂天下的靈魂與另一個心憂天下的靈魂的隔代呼應,是一顆高貴的心和另一顆高貴的心遙相感應;當我把視線聚攏在橫峨枕江、危峰突兀的西塞山上明朝進士朱其昌陰刻大字“西塞山”、明代“后七子”吳國倫題書的“龍盤虎踞”時,江淹、何遜、張志和、劉禹錫、韋應物、李白、蘇軾、黃庭堅、陸游等一個又一個鮮活的藝術精靈,登高遠望,思緒萬千,用“漁父詞”、“浣溪沙”、五言七律等,準確而生動地闡發內心最本質最精微的漢語意義,讓人清晰地傾聽到文人騷客重奏的鏘然和鳴……感謝他們,他們用智慧點化頌石,用心靈溝通青碑,把它們磨礪成稀世珍寶,沉默之余,顯現出無法估量的價值和無與倫比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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